8人轮换和9人轮换哪个舒服

片名有些诗意，片子略显乏味。—— 余华：周雁如跟我说关于改稿的事情，你那个稿子写得挺好，就有一篇，但是结尾很灰暗，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不可能有这种灰暗的事情出现的。我说 周老师你的意思是什么？她说 你要把它改成，我说 你的意思是不是改成一个光明一点的。她说对。我说 我写光明以后你会给我发表吗？讨价还价，我就这个性格，后来《婚过去后(高干)欣欣向荣》的人都知道。她说 你只要改光明了 我们就给你发表。我说 你只要能给我发表， 我从头到尾都可以给你光明。她后来跟我说，这个孩子，你那个，结尾光明就行 前面不用光明，前面也不黑暗 不灰暗，就是结尾有点灰暗，结尾光明就行了。一天就改好了。……在我小的时候，看着这个大海是黄颜色的，但是课本上说大海是蓝色的，我们小时候经常在这儿游泳，有一天我就想一直游，我想8人轮换和9人轮换哪个舒服。